村口烫头年师傅 第21节
的撒娇无可奈何,但她没想到,这人低下头来的时候,竟也是这样能伸能屈,丝毫没有了平日里嚣张霸道的模样,看上去,竟和他们村长认错的时候看上去差不离。 年晓泉于是有些慌张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一时没有跟他再做计较的打算。 她其实昨天晚上躺在床上就已经想通了许多,就像以前郑老太太跟她说的那样。在这个社会上,人的尊严都是自己给的。旁人看见的永远都只会是他们眼里想要看见的东西。所谓yin者见yin,智者见智。要与一个低俗的人去讲道德,那就跟你在法律里面找仁义,在美术面前谈禁忌一样,既不体面,也不适合,到最后,苦了的,到底也只有自己。 所以年晓泉重新拿起手上的笔,低着脑袋“嗯”了一声,感觉白宴靠过来,胳膊贴着自己,有一些热,便把人往外推了推,轻声说到:“我不用你跟我承认错误,你只要约束好你那些狐朋狗友,别让我们过来碍我的眼就行了。我管不着别人是怎么想的,但我自己只想高高兴兴、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没理由去受那些凭白无故的气。” 白宴听罢连忙点头答好,态度诚恳,越发像是个幼儿园里被老师训斥了的孩子。 两人于是第二天又开始了正常地交流。 相处起来,表面上瞧着与过去相差无几,只是私下里,年晓泉却隐约变得更加努力了起来。 如果说,她过去的压力,只存在于学业上,那么此时的年晓泉,心中怀揣更多的,则是一股自我证明的迫切。她其实从来就不讨厌自己农村人的身份,也她不相信一个人的出身就能决定他们在这个世上的三六九等,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格外的想念容绪,想念他毫不傲慢的态度,想念他温柔和煦的声音,而最想念的,则是他告诉自己的那一句,这个世界上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