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护送
。阿花把他径直领到那张床前,将他双手按在被褥上:“喏,床在这里。面前三步是桌子,不要磕到腿。” “我可以打地铺,你不要睡外面。”林寂反手握住她的手腕,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忽然闷哼一声,面sE一白,另一只手紧紧按住心口。 “你怎么啦?喂,是不是哪里疼?你先放开我——”阿花吓了一跳,奈何手腕被他握得Si紧,b她动用一缕妖力才把自己的手抢出来。 “别急,喝点血就会好。” 阿花拉开衣袖,却被林寂抓住手指。 “不,你别。”他咬牙挤出几个字,“我忍一忍……” “这哪能忍,中毒有忍忍就好的道理吗?”阿花一把将他的手挥下,照着昨天痕迹,复又割出一道深深裂口,y压到他嘴唇上,“你快点喝!喝了就好了!” 他摇头,似乎还想拒绝。她强按住林寂不让他动,直到感觉气脉平顺身T温热,才将手腕撤回去。 “手……” “过几天就好。”阿花T1aN舐流血的伤口,欣慰地拍他的肩,“你睡觉吧,我走了,明天天亮我们就出发。” 林寂喝过她的血,养足几分力气,拉住她没受伤的手,低低地道:“你不要在外面睡。” “为什么?”阿花讶异。 “在外面睡不好。”林寂憋了好半天,憋出几个字,“你睡床,我打地铺。” 阿花更觉奇怪:“这个地铺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刚才你就哭着喊着要打他。等到明天,我替你打还不成吗?” 林寂默了一默,道:“打地铺,就是睡在地上的意思。” 阿花也默了一默:“你说话真难懂。” 林寂立刻道歉:“对不起。” 阿花爽快地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