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帝乙 殷启 殷寿x比G)
黑的供桌长度堪堪只能放下比干的大半个身体,从下面望去,大司命高贵的头颅和正被享用的臀都超出了供桌的承放范围。帝王从不委屈自己,既然rouxue被儿子用了,那上面的洞便是他的了。 大司命嫩红的舌迎来它熟悉的物件,带着自己肠液的阳具在开放齿关后缓缓抵着舌面摩擦,比干下意识活动舌尖舔去其上腥甜的体液。比干动了动喉结,后仰的头令喉管绷成一条直线,与帝王多年的床事,不过一个举动他便明了了帝王欲做之事。喉道堪称柔顺地随着帝王的挺进而打开,粗大之物随着深入在脖子上缓缓挺出一个柱形的鼓起。脖颈上青筋迸出,剧烈的反胃感沿着食道蔓延,喉rou抽搐却不能如愿,涎水顺着边缘挤出,舌被压制地动弹不得,连呼吸也皆尽消失,一双手掐着帝王的腰身,xuerou激烈地痉挛着,yin水四溅。任谁都能看出男人的痛苦,但身下之人却未作出任何拒绝之举。终于,帝王的rou茎到了头,殷启长舒一口气,方才他险些在父王进入之时被王叔的xue榨出精,好险保住了自己的脸面。 两父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拔出rou茎又狠狠撞入比干体内。柔韧的rou体猛地向上弹起,好看的腰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汗珠顺着臀尖落到桌面上,映出男人一瞬到达极点的紧绷身躯。 “王叔,哈啊……”殷启被xuerou绞紧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喟叹一声,不知王叔破瓜之时是否如现在般紧致,他低头一望,掌中之躯就连腿根也抽搐起来,“王叔这般舒爽?” 男人并未给予回应,不过想也知道被帝王整根jiba堵住的口,怎么可能有空回应。帝乙的大掌握住被足足撑开一圈的颈子,如同自yin般在本不该是承受之处的xue中抽插玩弄,大司命一双眼眸都被噎地泛起了白,身后的xuerou却紧紧咬着roubang不肯松口,青年只得愈发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