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帝乙 殷启 殷寿x比G)
定是弹牙爽口,令人不想放开。他不禁舔了舔唇,颇有些意动,目光随着父王的教导在王叔身上游走,大脑将一项项帝命牢记其中。 “至此处,”帝王的手一路向下,直指rou体要点,粗大的手指闯入水液丰沛的洞口,执剑留下的粗糙茧子毫不留情面的刮过嫩红的肠rou,时常交欢的rouxue雀跃着蠕动,引起主人接连不断的轻声喘息,“便是王弟身上最敏感之地了。” 两指撑开男人艳红的xue口,内含的膏脂被体温暖成了液体沿着洞口淌下,滴落到玄色的地面,也似落至殷启心头。身下涨的发痛,皇子目光死死盯着王叔被撑开的rouxue,看着显露的肠rou蠕动着迎接即将到来的酣畅情事。 帝王傲人的性器自衣衫下探头,深沉的rou色令人猜不出过去数十年二人究竟交欢过多少次才会压出如此颜色,它熟门熟路抵到与他出自同一父亲之人的身后。手指让道,它便猛地闯了进去,破开蜂拥而至的肠rou直抵深处,在腹前撞出一个突兀的鼓包。 “啊!啊……哈啊……轻……”比干浑身一颤,突然而至的凶猛撞击让身前阳具被迫吐出一道白浊,头颅不自觉后仰着,身体都颤抖起来。纵然比干体质特殊,身体不了一日便能恢复如初,但多年的情事却如同烙印般,将欲印进了骨子里。身后人连年的调教,已让他变成只被碰到身体便会进入发情般状态的人,何论那粗硕之物已经闯进了rou体深处。被迫高潮的快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喘息着被钉在帝王的阳物上,任由侄儿观赏。 性器的插入似是只为了撑起身上发软的rou体,帝乙一手攥着王弟胸乳,一手将王弟的脸扭向殷启所在之地,目光随意地盯着儿子别扭的姿态,“接下来的内容需近身示范,不若王弟走得近些让启儿更清楚的学习?” “……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