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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隽的手里,答应唐隽的要求才是聪明人的选择,就算不想答应,先答应保着命也是聪明的选择。阿堕不出十分钟就考虑好了,手不安分地摸唐隽的东西,只能摸到棉质内裤。 “你刚流产。”唐隽说,“缓缓再做。” 阿堕撇撇嘴,扭过身去,过了会儿又扭过来,搂着唐隽的脖子和他接吻。 他不仅很快的消化了自己要给唐隽生个孩子的消息,还很配合的扮演起了生育方类似妻子的角色。 唐隽少有和人接吻的时候,以前干的那些女人口红抹的一个比一个艳,他有些下不去嘴,下了嘴对方还要重新抹,再者可能去的目的太明确,就是泄欲,但接吻总像是带了一些其他的意思。 但让他想不明白的是,阿堕没有舌头,他只有一小半舌头,跟被阉割了的嘴上太监似的,还有什么好接的。他把他的舌头伸到阿堕的嘴里,舔他舌头的伤口,清楚的感受到了阿堕的勃起。 他想摸下去给他缓解,阿堕拦着不让动,让他压在自己身上,非常陶醉和痴迷的,目光甚至是贪恋的让他继续舔自己的一半舌头。 唐隽总让阿堕想起陈鸿云。那个被唐隽两刀捅死的男人,他捅死他的时候,他们刚做完爱。他的腿缝还流着陈鸿云射的jingye,让唐隽发现后把衣服都撕了。 陈鸿云对他不算好,但也不算坏,更多的是可怜,因为他是他的亲弟弟,又或者他畸形的身体,更或者是他残缺一半的舌头,无论哪个都让他没有威胁,甚至是同情同样姓陈,身体里流着一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