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是要点报酬吧。
着不伦不类,但在这人身上,却又莫名相融。 唐酒安拿出玉箫,于空中划转两圈,随手平放身侧。 他离玄冰床五步远站定,眼尾弯出一痕笑。 “奚芜找你了。” 临琛九翻书的指尖微顿,片刻后撩着眼皮看过去,面色无常。 甚至还有空想—— 这人的鼻尖痣太艳了。 “嗯。” 随意应了一声,又转眼盯着书页。 唐酒安无话可说,用玉箫的那只手靠抵额心。 “行。” 他转过身,像是要走,最后却没动。 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背着人咬牙:“奚芜让我帮两件事,一件是借天玄,就是你身下那块冰;另一件,就是治你那沉痼久积的毛病。” “我找了半月,如今就差一味药,你跟我去一趟拍卖场。” 临琛九放下话本,手指拿了颗杏仁,半垂着眸,闷声应了。 “嗯。” 得到回应,唐酒安立马走得飞快。 他想不通。 临琛九除了刚醒的时候对他抗拒过,后面的态度虽说不咸不淡,却也不能算差,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让人很气啊! 什么话都有一种敷衍的感觉。 这人之前有这么话少吗?比他多吧?! 唐酒安看在这人身体状况稳定,沉疴没有再犯,才愿意带着人出去。 不过为了避免意外,他还是牵了一根线绑在青年手腕的大动脉上。 一般来说,心跳是最能直观反应人心理状态和身体情况的。 它永远不会说谎,强压也没用。 临琛九就安安静静看着远处,感受自己的手腕被人用线捆住。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