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公爷下药诱亲父,红帐内父子戏鸳鸯
!婉娘!” 梁清寒知道下在酒里的媚药开始奏效了。 他原本就与母亲长得像,在媚药的加持下,梁弘逐渐开始发情。 他一把将梁清寒拉入怀中,火热的唇寻到梁清寒的脸,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 梁清寒的心砰砰直跳,自打束发之后,父亲对自己再也没有亲密动作,年少时父亲怀抱的温暖直到今日才再次感受到,他忍不住凑上去,父子终于吻到了一起。 梁弘自小习武,又是久经沙场的将军,身材壮硕;梁清寒虽有父亲的身高,可平日里懈怠武艺,身体底子随了母亲,娇弱无比,此时在父亲怀里竟也显得半分力量也无,无力地承受父亲的侵袭。 梁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时隔多年,他再次抱着婉娘,还亲吻到了她。 这一定不是梦,婉娘在回应他! 梁清寒激动地把梁清寒打横抱起来,绕过帷幔与纱帐,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床上。 梁清寒早就做了准备,在床上铺上了鸳鸯戏水的红色床单与被褥,在他心里,今晚便是他与父亲洞房花烛的日子。 他要嫁给爹爹,做爹爹的媳妇儿。 “婉娘,这一切与咱们新婚时一模一样,你是回来与我再度新婚良宵的吗?”梁弘痴痴地看着梁清寒的脸,满是老茧的手留恋地抚摸着。 下一秒,他火急火燎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袍,露出满是肌rou与伤痕的躯体。 梁清寒痴迷地看着父亲的身体。 昨晚只是在窗外看着父亲cao弄红烛,今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