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真的病了
头发现你。” 凤关河把书拉下来,百无聊赖的看她一眼,又重新盖上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月莹不明白了,觉得自己好心被当驴肝肺。 凤关河在书后叹了口气。 “莹莹既然想做,不如动作麻利点儿,”他道,“不然一会儿你用完午膳回来,我都不烧了。” 秦月莹噎了一下。 “你若真这么担心煤球,不如招个兽医养在府里,”凤关河恹恹接道,“至于我……大可不必。” 他丢下这句话,在床上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原先盖在脸上的那本书变成了盖在耳朵上,全然一副不想再听的模样。 秦月莹错愕了。 这是驸马头一次跟她说赌气的话。 起初那阵被忽视的小小不满过去之后,她又觉得这感觉很是新奇微妙。 这种时候,该怎么做呢? 秦月莹盯着他的背影想了半天,想着想着,竟觉得凤关河的话正确无b。 这人确实壮得跟头牛一样,一点小小的风寒岂会难得倒他? 她到底在这里瞎担心些什么呢? 更何况……驸马好像一副很困的样子,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心里做了决定,秦月莹双手一拍,美滋滋的提着裙子起身开溜,边走边喊着煤球。 殊不知,她前脚刚出了房门,床上的男人就翻身起来,用一种极不甘的眼神盯着她离去的方向。 凤关河等了一下午,没等到任何人。 他觉得自己病得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