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又大的s都快怼到他脸上了
又开始隐隐作痛。 “驸马最近很忙?”秦月莹边笑边往他的手脚腕处绑绳子,“既然如此,本g0ng问你的问题,你若不说实话,今日就别想走了。” 凤关河根本不以为意。 长公主深g0ng里长大,金枝玉叶,能学会什么绑人的本事?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歪七扭八随意缠成一团的绳子:“好。” 绑完了,他试图动了动,没料到这绳子看着杂乱,力道却用的出奇的妙,他甚至轻易挣脱不开。 这是要做什么? 他咂咂嘴,不太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端坐在榻上,背挺得笔直,手垂在身侧。若没有手脚腕上那些绳子桎梏,这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姿势。 秦月莹看他居然还妄图想动,盈盈笑出声来。 “驸马,我劝你乖乖就范,把知道的一五一十吐露了,否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长公主何必这个时候寻臣的开心?”凤关河嘴角挂着无奈苦笑,“臣下午当真有差事在身,不能让别人好等。” 他明白了,这是和他玩儿那种游戏呢。若是他晚上得了空,自然随她玩了,如今却是不行。 正事要紧。 他说完这句,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上他的喉间。 秦月莹执着那把象牙折扇,面露不悦的看着他。 她倚榻坐在他身旁位置,松垮的纱裙挂在身上,露出一节甜腻腻的香肩,一条r0U嘟嘟的大腿。 凤关河移开眼,可她总涂着的那玫瑰牛r味的香膏还萦绕在他鼻尖。 冰凉的扇骨在他脸颊处轻轻拍了两下,秦月莹道:“你既是当朝驸马爷,让人等等有什么要紧?” “不过驸马不说,我差点忘了,”秦月莹眯起眼,“你同我说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