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
且没有拔除的痕迹——她之前仔细看过。 这头的邵鹰希望落空,只得在棺前香案上规规矩矩的燃香做礼。 秦月莹默不作声的看着。 礼毕,她以为邵鹰也该走了,却见他转身过来,朝着她又行了一礼。 “微臣有个问题压在心底已久,只是不知长公主,可否原谅臣稍稍僭越?” 秦月莹:“那得看你有多僭越了。” 邵鹰犹豫一瞬,还是问:“长公主……是否考虑过改嫁?” 改嫁? 秦月莹挑挑眉头,神sE轻厉:“你在驸马棺前,直问本g0ng这种问题?邵鹰,你好大的胆子!” “臣失言,”邵鹰立马叩首贴地,“可是长公主曾教导臣摒弃男情nVAi,方能一生高进。这一番话,臣一日不曾忘过。” 原来是要跟她打温情牌。 秦月莹低头,她的绣鞋与邵鹰苍白的手掌离得很近很近。 “你想说什么?” “臣只是疑虑,为何殿下看上去并不伤心?” 他果然在偷偷观察她。 秦月莹垂眸:“本g0ng成亲时发了多大的脾气,恐怕全京城都清清楚楚。” “正因如此,臣才壮胆一问,”邵鹰再度叩首,“请殿下恕臣不敬之罪。” 居然还给他绕了回来。 一别多年,邵鹰的口舌功夫进步甚多,秦月莹看着他头顶,心中竟陡然生出一GU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