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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周一淮,有没有人说过你不知好歹?我把什么好的都捧到你面前,可你呢?非要回那破地方受罪,吃残羹冷饭,睡硬的要死的床,大冬天洗那一点点温度的热水澡?你就愿意和他受一辈子的苦,也不愿意接受我对你的好是吗?” 从那天后,他便将别墅全部改造一遍,更得更为奢华,更为富丽堂皇,他要把周一淮养成温室里的花,脆弱、依赖,到再也离不开他的温床。 周一淮下楼时,管家不在。 从昨晚起就没进食过的肚子此刻咕叽作响,他走到厨房,看见灶台上还温着一小锅砂粥,以及气味浓郁的药汤。 他打开盖子,用汤勺舀了一碗,端到客厅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埋头吃起来。 里面放了虾仁,青豆,还有些胡萝卜,都是他过去爱吃的,只是每日都吃的这么清淡,时间一长再喜欢也有些腻味了。 不过一小碗,周一淮也没能吃完,他摸了摸算不上鼓的肚皮,忍不住叹口气,刚准备起身收拾碗筷,管家竟不知不觉间走到他身边,替他收起碗,顺便说:“药熬好了,少爷吩咐过,今天必须亲眼看着你喝下去。” 周一淮愣愣地盯着桌上的摆件,一颗玻璃球,里面站着一对身穿婚服的小人,没说话。 管家看着碗里剩下的半碗粥,忍不住说道:“药可以过一会儿再喝,还想吃点什么,我叫人做。” 周一淮这才将视线转移到管家身上,看着一如往常冷淡的管家,他犹豫片刻说:“这个月我还没出门,今天我要出去一趟。” 管家皱了皱眉,声音毫无起伏,“我需要和少爷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