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周一淮是被蒋修一点点吻醒的。 脸上湿漉漉一片,他简直像条讨主人欢心的小狗,脑袋闷在周一淮的脖颈里,柔软灵活的舌头四处点火。周一淮睡觉向来沉,若不是胸口还未完全消肿的两点殷红再次被含进温润嘴唇中,有些许刺痛后,他或许都不会醒。 “嗯~”周一淮不受控制地嘤咛出声,迷迷糊糊抬手推开胸前毛茸茸的小狗,“别咬,疼。” 蒋修虽然是疯狗,但偶尔也算听话的狗,果然在听到周一淮求饶的声音后,轻轻舔了一口rutou,喘着粗气抬头,然而在看到身下人浑身泛起潮红,刚睡醒时水光朦胧的眼,昨晚未消的火气瞬间涌入下腹,“不咬。等会儿老公给你涂药膏。” 说完,蒋修又俯下身,衔住周一淮莹亮嫩红的唇,双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动作不算轻柔,甚至有些凶猛,仿佛要把昨天没做的份全在这个清晨给补回来。 周一淮知道自己躲不掉,便也不再挣扎,任他予取予夺,像从前每一次性事一样,双目无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神思飘远。 直到被冰凉滑腻的东西刺激到,才收回神思,双手攀上蒋修的脖子,机械地重复着每次都要说的话:“阿淮给老公生孩子。” beta不比omega,没有发育完好的生殖腔,别说没有成熟的足以孕育生命的孕囊,就连打开生殖腔对beta来说都无比困难。 他生不了孩子,蒋修很清楚,可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引人渴望。 当初周一淮第一次逃跑被捉回来时,蒋修就将他关在屋里整整半月有余,捆住手脚,每天都被迫承受着蒋修的欲望,一旦挣扎反抗就只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