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兴许是男人重病,不成事?” 都躺在床上等死了,还能行房? 常青越琢磨越对,“男人当晚便死了,要么是病入膏肓到了时候,要么是同房过程中太过兴奋,以至病情加重而死,总之叶婆子处子之身尚在。”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分析完,低头看向裴雾。 裴雾深泉一样的眼眸里,浮现出一丝丝困惑,他抿了抿唇,还是将心中最大的困惑问出了口,“那,如何行房,是对的?” 他没直接问如何行房,而是问如何行房是正确的,借以掩饰他一无所知的窘境。 常青听罢,不觉愣住了。 王爷是真心发问? 昨晚他这棵好白菜已经被叶芷给拱了,难道拱的过程,王爷一无所知? 想想也不可能啊。 男人若是没有感觉,恐怕这同房之事也完成不了吧? 常青口吃地问道:“昨晚,王爷,与叶婆子……难道叶婆子,强,强迫王…… 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 常青忙收声,双手垂在身侧,规规矩矩地站到一旁,裴雾则低头,将所有问号掩在眼底。 叶芷百无聊赖地从外头走进来。 枯草一样的头发已经被挽成发髻垂在脑后,脸上肌肤还是黑不溜秋的,包括双手也是,但人变得干净清爽,之前那种脏污形象深入人心,常青看到这样的她,稍有些不习惯。 洗过澡又饱睡之后的叶芷,身上的老态感减轻了,之前看起来能有四十几岁,现在给人的感觉也就三十五岁左右。即便如此,她还是比实际年龄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