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哼,“少容硬成这样是因为我在插你么?cao得你很舒服?”秦疏桐嘴上虽没有回应,晏邈却觉包裹着自己的xuerou一阵紧缩蠕动,侍弄得他心头火起、阳物胀痛,大开大合猛插十数下,把秦疏桐插得直叫着xiele精,而晏邈也借着rouxue紧缚的快感先草草射了一次。 秦疏桐软在桌上,歪着头不想看这个无耻的男人,今日的改观如烟消云散。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应该说,原本他确实误解了晏邈的某些方面,但今日他发现了这人真正无耻的另一面!他双手被缚,腰酸腿疼得起不来,晏邈还算有几分良心,将他抱起缓缓拔了还半硬着的凶器。下一刻,不等秦疏桐松口气,就忽然被翻了个身又压倒在桌面上。 “晏邈!” 晏邈不顾秦疏桐的喊叫,将阳根塞进他滑腻的腿间,并紧他双腿,再次俯身压上,边蹭动rou根边对他耳语:“我射进你xue里才一次,谢雁尽射过几次?”果然秦疏桐不再挣扎。他承认,他利用了秦疏桐的愧疚心,不管这愧疚心是对着谁的,总之很好用,哪怕它是一把同时割破他自己的血rou的双刃剑。 蹭硬了阳物后,晏邈照旧连根而入,这个姿势他可以入得很深,抽送得很尽兴,但秦疏桐不发一语的样子让他那股心火又不上不下地哽在喉头,他本不想这么早就把一些事拿来用,但他现在心痒难耐,决定改变计划。他解开秦疏桐的双臂为他揉了揉麻木的臂膀,将他上身抱紧附耳过去说了一句诗,秦疏桐一震,侧过头圆睁双目微喘道:“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晏邈下身小幅度打转,碾着熟烂的软rou,在对方的颤抖中砸下一句:“当初是我先得了你的诗,才给你安排了吏部的职位,后来我把诗带进宫,白汲才知道你这个探花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