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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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是在药效完全发作的前一秒--那是他最后一个清醒的瞬间。当阿克秀莎紧张而粗暴的分开他的双腿时,已经基本失去反抗能力的恩斯特忽然发出咯咯的喉音,扭头用一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坐在我身边的埃里希。 “救救我,克莱茨,”他抻着脖子哀求道,眼睛里泛起泪光。不断地重复着埃里希的姓氏,似乎这个卡扎罗斯音节能带给他些许安慰似的。“她们在杀死我,克莱茨,你不能允许......” 话音未落,阿克秀莎的手抚上了他的小腹,哀嚎瞬间化作尖细的呻吟,吓得女孩赶快缩回手。 我对恩斯特的惨叫并不陌生,因此很清楚这并非源自疼痛。我还记得第一次听到他说话的声音。“约阿希姆·恩斯特,”沙哑低沉,不算太忧郁绝望,只是有点缓慢,好像在静静悼念死去的祖国。 他刚进瓦耳塔的两周里,从早上六点四十五分到晚上十点,E107号监牢的惨叫声就没停过。金发上校的身上挂满电线,一头夹在rutou,yinjing,耳垂,甚至插进了前列腺,另一头则和瓦耳塔的通讯系统相连。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恩斯特也被电的浑身抽搐,撕心裂肺的惨叫哀嚎,手指都蜷缩成了一团。粉色的尿液顺凳子流下,在脚边形成一摊汪洋。他低着头,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耷拉在额前,看不出生死,体温在冰冷的囚室内蒸腾出苦痛的烟雾。恩斯特被冲洗干净,像装满砂石的麻布袋一样赤身丢回监牢,发起高烧,得了不知什么痨病,咳得脸颊发红,太阳xue和胸前的灼烧痕迹也亮晶晶的渗出血来。他不怎么喊疼或是尖叫,大约终于没了力气,恹恹的蜷缩在角落里等死。 士兵们对敌人裸体的喜爱到了一种痴迷的程度,这段甚至不分性别否则为什么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