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痛苦的关系定义军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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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任何一个卡扎罗斯人,我都会毫不迟疑的用耳光叫他别摆出那副矫情的嘴脸,好好把腿打开。但这是埃里希,我无法把他完全当一个泄欲工具,无法在玩儿坏他以后耸耸肩找来下一个替代品尽管我时常威胁他要这么做。我不得不呵护他,以保证他还算健康的活着。多么可笑,村姑能照料少校,狱卒得关心俘虏。 我尽可能轻地拉开他双手,果然,脸颊一片冰凉湿滑,全是泪水。 你又哭了,我叹了口气,你怎么从前线活下来的。 埃里希拍开我的手指,发出了一声哽咽地吸气声。我没生气,把他拉直坐正,思索要不要整理好他的头发,一根一根的捋着他的手指,也许这套哄孩子的技巧能抚慰到他。我真心希望他能好受点,下意识的想做点什么,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往他嘴里塞一勺蜂蜜,把他抱在怀里摇晃。我在前线八年,从未见过一个人有如此多眼泪,竟可以一直滴滴答答的流个不停,也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不出声的哭这么久,真不知道该说他娇气还是坚强。除了在旁边盯着他,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绝不可能跟他道歉,他穿上军装那天就该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也无法放任他哭泣,不论爱还是恨都不纯粹,我疲惫而混乱。 我即将触碰到埃里希的一瞬间,他抬起头,脸颊上挂着泪痕,嘴唇湿润,但是眼睛里已经没一点哭泣的影子,好像刚才的示弱只是清晨的雾气,已被蒸发殆尽。青苔一样的眼睛锐利凶狠,带着满腔的怒气,不知道是冲我还是冲令他失望的自己。 喝一点水,亲爱的,我说。 他接过水杯,站起来,伸直胳膊,然后转动手腕,将水泼了一地。 埃里希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