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你倒会物尽其用。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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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有那么一闪念,他也想过把此人直接交给樊公公。宫里都知道樊公公治下极严,势必容不得这样吃里扒外的人,必定当即就会严惩,但那样是因小失大。 杀了他容易,但他背后究竟是谁?这才是最要紧的。如果那背后之人本事够大,那他除掉了这一个也还会有别人被安进来,到时可未必还能这样被送到眼前了! 宁沅打算放长线钓大鱼,先瞧个究竟再说。 视线收回来,宁沅瞧了瞧手里的盒子。 唉,多好看的一块墨锭,这回也不敢给六弟了。 虽然这一路过来理应不至于让张昌有机会在他眼皮子底下鬼使神差地动手脚,但他不得不担心御前有问题的人会不会不止他一个,会不会早已提前做了什么。 是以回了延芳殿,宁沅便如常将墨锭给了身边的宦官记档入库,一时半会儿不打算再拿出来用了。 而后他就去找了宁沂,宁沂刚一觉睡醒,哈欠连天地坐在床上愣神,见他进来一下笑了。他到床边刚坐下,宁沂就扑过来,他就势躺倒下去,宁沂身形不稳地随着他栽倒,嘻嘻嘻嘻地惊笑了一阵。 “你这傻小子!”宁沅捏他脸,“叫哥哥!” 这个段落是图片段落,请访问正确的网站且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模式 宁沅很开心,姑且忘了方才的烦心事,陪着宁沂好生玩了会儿。傍晚时他去正殿与夏云姒一道用膳,一进殿门夏云姒就注意到了他前襟上的那一大道墨迹。 “宁沂画你身上了?”她笑意中含着惊奇,因为宁沂已经许久不拿笔往人身上瞎画了,还多亏宁沅教他,怎的今天反倒画宁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