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值得,非我求不得
“那位对谁都很好。”利维坦委婉地指出,“殿下倘若表露身份,没有雌虫会拒绝您。可是艾枫,他到底特殊了些。” 可感情上的事,军雌自己也不熟谙,只是模糊感觉,兰希殿下不表露身份,难道是希望艾枫喜欢上雌虫的身份。 “我没想过。”安泽斯淡淡否认。他以为利维坦误会了自己与艾枫的关系,思念友人的好意与相爱是两码事。 尽管他也没明晰雄虫对雌虫的喜欢是怎么样的。 像雄父对雌父那样?娶他,睡他,生虫崽。 像星视剧里那样?见了雌就想上床? 兜兜转转,雄虫和雌虫的情感真谛还是落到了zuoai上面。 安泽斯系紧领扣,淡如云烟的困惑萦绕眼里,他不排斥它,他以为是雄虫的义务,是世界、宇宙、虫母为虫族划定的准则。 倘若艾枫有性需求,安泽斯并不抗拒满足他,且自忖最有能力,但也没到戏剧文学、雄父雌父间那般情不自禁的程度。 不管谁成为他的雌君,不管谁作为他的雌侍,过去二十年都在疏离雌虫的安泽斯实际上从很久远的过去开始,就做好了他注定要为一些雌虫去纾解欲望、甚至去拯救他们性命的准备。 他瞥了眼利维坦,天光从他硬朗的五官褪去,神色变得难以捉摸地说:“奥兰多,我应允他会救你。” “我本来就准备救12区统领。”安泽斯·兰希轻声说,声音卷进呼啸愈强的风声里。 正如安泽斯和利维坦围绕奥尼尔的话题展开激烈的争执时,安泽斯展露的观点那样。 “……自由和战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