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候便老是有人拿他俩作比较,总是说jiejie看起来呆呆笨笨的,不太灵光的样子,还是弟弟聪明,好像那时候她总是生活在虞詹行的影子下,同样是一道题目,老师讲一半虞詹行就懂了,她不行,讲好几遍还不一定能领会。记得有一次去问数学老师题目,数学老师耐心的给她讲,到第五遍的时候抓狂了,把笔一撂,找了学委给她讲。她也知道自己笨,总是花费比别人多几倍的时间用功刻苦,小学的时候靠着死用功考上了市里数一数二的初中,周围全都是成绩优异,甚至是市里名列前茅的拔尖生,光靠死读书的那点优势根本没有了任何作用,再加上压力大,深知自己和陆严行的差距之大,是她铆足劲也赶不上的,她永远只能远远的望着他的背影,差距也只会越拉越大,那种无奈自卑挫败和害怕贯穿了她一整个少女时期。后来果不然,陆严行被保送去了重点高中,那天谢师宴上,陆严岐被人群簇拥在中间,少年的眼里亮如星辰,风光无限,气吞山河,所向披靡,似乎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他跨不过去的沟壑。 虞慈被人群挤在外面,仰着头远远地望着他,她很想也去敬一杯酒,对他说一句恭喜,可再也没有机会了,她知道,他不可能看得到她的。 那天晚上,十六岁的虞慈在日记本上写下:“以前总是期待能够远远的看着他也好,初中生涯还有几个月时间,他不负众望超前完成了目标,之后估计也不会再来学校,我也大概率见不到他了吧,以我现在的成绩去一高的可能性为零,但最后几个月了不管怎么样都要拼一拼。” 后来虞慈虽然没考上和陆严岐同一所学校,但还是上了自己的目标学校,本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