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詹行跟她分析时说的那样:“陆严岐对你的那些好不过就是为了表面工作的应付,他向来对这些游刃有余,实际上他很清楚我们和他的差距,心里也根本没把我们当回事,就你傻呀,巴巴的喜欢着还去告白。” 她不想再和陆严岐有任何纠葛了。 虞慈闭了闭眼睛,扶着墙壁往后退了退,低声抗拒:“我自己能走。” 陆严岐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没动,侧头看她,“你都醉成这样,还怎么走?” “我没醉,詹行一会儿就到了,他会送我回家。”虞慈头晕,但脑子很清晰,就是腿脚不听使唤,她很想让陆严岐走,怕自己脾气上来,酒精作用下语言中枢不受大脑控制,场面会很尴尬。 “行,你没醉,”陆严岐见她犟着,不敢硬来。他知道她的脾气,别看表面柔柔静静的,实际上脾气大的很,只好放缓语气,耐心哄道,“阿行不知道你在哪里,我也要把你先背到楼下才行。” 虞慈站的时间久了,酒精后劲很强,人有些乏累了,现在她很想睡觉,连话都说不动了,见他执意,再多费口舌也没用,只好趴上去了。 他的步伐很大也很稳,虞慈伏在他的肩头,歪着脑袋,闭着眼睛,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呼吸绵长,轻拂在他的耳侧。 这不是陆严岐第一次背虞慈了。 很早很早以前,时间久到画面褪色,是在十五岁那年的夏天,他第一次背的女孩,就是虞慈。 那年暑假,虞慈期末考试考砸了,说好的假期旅行也泡汤了,她灰心丧气了好几天,听说陆严岐要跟着父母去北京玩,她也很想去,又怕秦华月不同意,绞尽脑汁想出了个办法,厚着脸皮去找陆叔叔,说爸妈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