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叶
麽办,主动降职多出时间照顾她。 那时的她好开心啊!一放学爸爸就在校门口等,晚上亲自下厨煮她Ai吃的东西,睡前也陪她画画陪她玩游戏,假日还会带她出去逛街,有一次他们连续两天都去了动物园,就因为她意犹未尽吵着还想再去,爸爸拗不过她,答应她明天再去一次。 爸爸终於不用四处奔波、爸爸终於属於她了。小小年纪的她只觉得开心,附在他耳边,说,希望爸爸一辈子都这样在家陪我。 那时爸爸说了什麽来着?好像没说话、只是神sE怪异。 她记得最清楚的是隔天再去一次动物园,她指着那些马匹,童言童语地说:「爸爸!他们好可怜呀!他们明明应该要在大草原上奔跑的,却被关在这边。」 爸爸愣愣地说:「对啊,久了就会忘记要怎麽奔跑??像我一样。」 年幼的她没想太多,现在想起来,那句话就像根刺一样牢牢钉在她心尖上,隐隐作痛。原来她自以为是的幸福却是爸爸不幸的源头吗? 人们不都说孩子对父母而言是最好的礼物吗——看来不是的、至少她不是。对父母而言她大概是一个沈重的包袱。 「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她躲进棉被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那是第一个没有爸爸的生日。 mama买了个蛋糕,上头cHa上蜡烛,小小的火光中她闭上眼许愿:希望爸爸回家、回到我们身边。 呼的一声,吹熄了蜡烛。 mama没有急着打开电灯,反而是一把抱住了她,说:「珊珊,mama知道你刚刚许了什麽愿,可是,那是不会成真的,爸爸不会回来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