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的破庙中,和尚坐在蒲团上猛春药发作的小少主
“禅师呜……好热……” 洛橙喘息急促,难耐地扭动身子,埋头在清觉脖颈处乱蹭,guntang的脸颊贴上微凉的皮肤,只觉得舒服极了,但这种程度仍然远远不够。 “别动,我带你走。”清觉手臂用力把人抱得更紧,先折返回客房,背上少年的剑匣,再趁夜离开风越谷。 月明星稀,夜色已深。 清觉抱着少年一路施展轻功,跑到距离最近的一个小镇上,他看出少年中的是春药,打算寻医诊治,可如今时辰已近亥时,挨家挨户都熄了烛火,上哪里去寻医师。 离开风越谷之前,他不是没考虑过去找薛老前辈,但如此一来,恐坏了薛小姐的名声,只好作罢。 巷口的野狗冲着闯入的陌生人狂吠不停,隐隐约约能听见某间宅子里传来婴孩的哭声,这些都不是最扰人心的,最扰人心的是怀中人含着哭腔的呜咽。 清觉歇了寻医师的想法,为今之计只能靠自己解决少年身上的春药。 他抱紧人,找了一处野外的破庙落脚,皎洁的月光从残破的庙顶流泻,恰好照亮了佛像的脸庞,经过长时间风吹日晒雨淋,上面已然锈迹斑斑,只能辨认出五官的大体位置。 灰尘满地,蜘蛛网明目张胆地散布在每个角落,地上铺着几张破败的草席,似乎是留给途经此处的赶路人,清觉若是孤身一人,自然不介意以草席为褥垫,掸去灰尘便可躺下入睡。 可看着杂乱粗糙的草席,他微微蹙眉,舍不得把少年放在上面,哪怕是垫着衣裳也不行。 “好难受……禅师,好热呜……” 少年眼尾泛红,嘴里不断喊着热和难受,手早就伸进清觉的衣襟里四处点火,饶是清觉定力再好,忍了这么久也差不多忍到了极限。 他面朝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