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议事
一连数日,傅燕楼都闭门不出,倒真做出一副休身养病的样子来。两个人方解开心绳,镇日黏在一起读书写字,握槊长行,蜜里调油,也甚得趣。 这一日,功曹从事李清禄一大早登门,介子在书房门外通传一声,李清禄X急,不待应请就自己推门而入。 李清禄甫一进去,只见傅燕楼身前正立着一个绝sE少nV,大公子左手撑着桌沿,右手包裹着少nV执笔的玉手,两人正在桌前写字。 见有人进来,泠葭羞红了脸,忙撇开他撂了笔,上前行了礼,退行出去。 李清禄连忙避视回礼,直到泠葭关上门,才一脸尴尬抱拳道:“今日是余莽撞,大公子见谅。” 傅燕楼道无妨,将笔扔进笔洗,又去盥洗净了手,闲适道,“今日怎么得空到我这里来?如今倒不怕被人着眼了?”说着,b手示意他坐落,又端起茶盏浅酌细品。 李清禄撩起衣摆坐了,朗声道:“昨日州牧也听闻公子近来正请旨在家中养病,特嘱咐我过府代为探望。”正说着,一臂搭在桌边,前探了探身子,复又矮声道,“平州上下都一应来遍了,那边没动静反倒不美。” 傅燕楼斜倚在圈椅里,单指摩挲着直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