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夜戏
,我在蜀地白鹭山置下一处别业,其中遍栽醉杨妃,今年怕是来不及,待明年及到花期,我带你去白鹭山看花。” 泠葭看着这一轩玉兰辛夷,想象不出他所说的那种茶花是什么模样,低头只道那时再说罢。 “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他看着她白皙的颈侧,只觉着这夜风越来越热,月sE和花木什么时候赏玩皆可,现下却是等不得了。 泠葭背过身,自随身的小荷包里掏出一双腕带,上面绣着松枝竹叶,“绣的不好,大公子别嫌弃。” 他伸手接过反正看了看,摩挲着那松竹纹路,突然俯下身凑到她耳边低喃:“今日可是我的寿辰,这腕带虽好,只是我想要的还有旁的,只姑娘能给。” 如今泠葭怎么不明白他这话里的弦外之音,自从寒食之后,大半个月二人再未行过房,她一时怕疼,总说下面还没好透,他也不忍勉强,几次天雷g地火,待终有一次两人又纠缠在一处,大公子使出浑身解数,又把她盘成一汪水,刚提枪准备入马,一m0那花x露水淋淋,可下一秒就觉出不对,低头一看指尖猩红,原来是她癸水方至,泠葭大窘得不行,弄的他无奈又好笑,也只得强自压下yUwaNg放过了她。 他将那腕带展开,蒙住她的双眼,“闭上眼,带你去个地方。” 双眼被他蒙住,只由他携领着引行到一处,泠葭感觉这处当是室内,因为一进来就觉得cHa0热异常,空气都黏着一GU水气。 系在脑后的腕带终于松了,她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