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明黄色的龙袍压在朱红色的仙鹤补子官服上,底下又是龙床的被褥,仙鹤就像被龙盘绕着围困住了,仰着白皙纤细的脖颈,把脆弱的咽喉暴露在喘息着的幼龙齿边,连挣扎都做不到。

    朱翊钧把他抱得很紧,脑袋蹭着他的颈窝,喘息着平复射精之后的激动,暖热的气流就全喷吐在耳际。

    刚刚标记了坤泽的乾元总是这样子,对自己的坤泽都一刻都不想分开。而且朱翊钧觉得张先生浑身都是自己的信香的味道,就好像显得更美味了一点,勾着人仔细品尝。

    像那种被损坏了腺体的坤泽,信香注进去了也会流失,虽然朱翊钧还不知道他的张先生是那种无法被标记的坤泽,但是本能已经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坤泽身上的标记气味越来越淡。可却只能恼火地在咬过的腺体处,用尖齿衔着那块敏感的皮rou反复地厮磨。当然是徒劳的。后颈鲜明的刺疼感只刺激得张居正一阵颤栗。

    朱翊钧因为无法标记而恼火,在小皇帝的视角体验了一切的万历却更恼火。

    他本来是看不惯这个自己处处维护张江陵,想让朱翊钧也在张江陵那里受挫一把,才撺掇他去让张先生教他自渎。万历本来以为张江陵一定会拒绝的!他怎么能想到张江陵对这小子居然这么容忍,居然答应了!他自己在这时候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这小子不就是开窍得早了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张江陵真是脑子被猪油蒙了心。

    万历的怒火越烧越旺,极端的情绪忽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他竟然发现自己能接管身体的控制权了,当下也不管其他,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扳着张居正的下巴,狠狠地撕咬了上去。

    血腥味,混着浓烈的乾元信香在唇齿间弥漫开。

    张居正不明白小皇帝怎么突然这么凶。换了平时,他肯定是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