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念

就想到了昨晚万历如何绘声绘色地跟他描述,只要在进入的时候双手掐着先生的腰,先生就挣扎不开,只能一下一下地挨cao。腰侧皮rou苍白细软,摸上去手感甚好,却容易留痕迹,往往一场性事结束之后,腰上就会多出许多青青紫紫的掐痕,穿官服系上衣带时都不敢系太紧,怕弄得伤处疼痛。偶有跟下属送来伺候的美妓春风一度,也不太敢让她们看见自己身上遍布的痕迹,只好又熄了灯做,又让人做完就赶紧走,显得怪癖非常。不过谁又会想到大明权势滔天的首辅厚重的官服下掩盖着的yin靡性事痕迹——那些痕迹还都是他被自己的学生cao的时候弄出来的

    朱翊钧想到这里,越发心虚脸红,不自觉地吞咽口水,硬了。

    “陛下?”张居正拿着书提高了语调,试图拉回皇帝的注意。

    朱翊钧吓得一个激灵,神色局促地看着自己的先生,磕磕巴巴地说:“先生…朕今天有点头晕,能不能,先歇会。”

    皇帝之前有次也说自己头晕要歇息,趁着大臣们退下后却兴致勃勃地看起了从宫外带来的话本。

    张居正当然不会在一众大臣面前揭穿他,但是目光已经流露出不赞同的意味。

    朱翊钧很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但是下身又实在胀得难受,挺起来的性器把龙袍都顶起来了一块,他只能庆幸有明黄桌布铺在御桌上垂下来的遮挡,不会被其他大臣看到。

    张居正却刚好讲课站得离他近,看小皇帝脸红红的,好像不对劲,于是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番,立刻眼尖地发现了他下身的异样。

    心情顿时复杂得难以言表,只好给他打圆场。

    “陛下既是身体抱恙,当早做歇息,传唤太医院来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