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花遮柳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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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是除了元君与太白先生之外,最为重要的存在了。 无论今后会如何,他永远都是昔年太虚观的谢道长,亦是自己的知己好友。云青崖或许可以容许自己忘掉一切,但绝不容许自己忘了谢陵风。 兰若生暗自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颤抖的肩膀,随之转身离去,临走前还不忘嘱咐道:“行了,既然放不下那以后再说,等你养好了身子也不迟。” 说罢他便推门走了出去,毕竟身伤易治,心伤难医,纵使是医仙白泽也无可奈何。 翌日清晨,药阁中还未见人影,却闻几声清越婉转的浅唱低吟:“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云青崖半倚在堂前的槐树下,手边是几壶浊酒;他神色倦怠,衣衫不整,正一杯接一杯的饮着酒,凌乱打卷的乌发遮住了俊美清秀的容貌,让他远远看去就如同落魄的醉鬼一般,周身酒气熏天,哪还有温润如玉的公子模样。 “…太白先生,您当初也是如此吗?酒不醉人人自醉,醒时空对愁肠悲;莫笑行此荒唐事,安得大梦清几回…哈哈哈…”云青崖的眼角分明流着泪但却在不断放声大笑着,他笑得肩膀抽搐,犹如一名癫子在耍酒疯,自顾自吟。 而后他又斟满了一杯酒,但还未饮下就举起杯子,径直泼到了自己脸上,晶莹的酒液顺着双鬓流下,连低垂的眼睫都被打湿,可怜兮兮地沾在了一起,好不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