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桑子(4)
药,摆了你一道。所以,无论落到何种下场,都只能怪我自己,而不能埋怨你一个字。待到不久之后,我和康哥儿YyAn两隔,在九泉之下想起他年幼失母,无人照看,日夜不得安生,也都是我活该……” 许是走投无路,宋玉娘强提着JiNg神,说了许多怨愤之语,断断续续吐了几回血,到最后力不能支,昏睡过去。 便是在睡梦之中,她也难脱愁绪,满脸泪痕,其病弱无力之态,委实可怜可叹。 有诗为证: 长伴流苏与合欢,腰肢瘦尽黛眉残。渐看衣带愁中缓,却恨春光枕上阑。 梦去何心游楚峡,起来无力步邯郸。一从玉指纤纤困,挂壁秦筝久不弹。 再醒来时,宋玉娘发现,自己身处颠簸的马车上。 马车宽敞,赵蕴和却紧抱着她,以高大的身躯延缓冲力,他穿着身暗紫sE的常服,宽大的衣袖和她腰间浅紫sE的薄纱纠缠在一起。 “这是……这是要去哪儿?”宋玉娘忆起昨夜的争执,意识到自己与夫君已经撕破了脸,遥遥看见一处道观,倔强地挺直脊背,“侯爷是厌极了我,打算将我送到观里等Si么?” 没吃过猪r0U,也见过猪跑,她从小到大,每年都能听到忤逆公婆、顶撞夫君的nV眷被发落的消息,或是送到庄子上“养病”,或是请到尼姑庵修行,一去就再也没机会回来。 赵蕴和呼x1一滞。 他强忍着气,将她按回怀里,往柔nEnG的红唇之间,喂了颗红彤彤、水灵灵的樱桃。 如此堵住她气Si人不偿命的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