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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血咽了下去。 形容不出是什么感受。 但要是秋昭和方云起在一起。 我洗了蒜了。 左何静静地看着我。 他这个人一向没什么同理心,剑练得不错——两种意义上都是。 他问:“你喜欢你哥?” 我咳了一下,咳出了血沫沫。 这个人真的是太贱了,还特地强调“你哥”这个身份。 我低着头,没回他。 是啊,喜欢。 怎么能不喜欢。 我和他一起度过几百余年之久,本就淡薄的兄妹概念早就模糊了。 对我来说,秋昭就是秋昭,仅此而已。 可我是秋宁,是meimei,也只是meimei。 他肯定接受不了,一个他看着长大的meimei,会对自己抱有龌蹉的心思。 “恶心吗?”我问。 左何摇了摇头,“你们不像兄妹。” 我扯了一下嘴角。 确实不像,外貌,实力,性格,都天差地别。 可那又怎样,我们确实是从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我还巴不得我是捡来的呢。 我抬起头,又问:“很明显吗?” 我还以为我不说,没人会看得出来。 左何眼神放空,良久,说了一句:“不明显。” 我舒了一口气,想起一个问题,又把心提了起来,“我们说的话他是不是听得到?” 左何又摇头,“师尊布了隔音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