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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何点了点头。

    我:好耶。

    但事实证明,人要量力而行,安分守己,不能作死啊。

    肚子被魔气捅穿,我撕碎了秋昭给的那张纸。

    哥哥,菜菜,救救。

    昏过去前,我闻到了熟悉的栀子香。

    我睁开眼时,首先看到的一把锃亮的剑身,我还能在上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然后听到的是一个轻浮的声音:“小美人脾气怎么这么暴,摸一下怎么了,我可是救了这个人诶。”

    垂死病中惊坐起,灯泡竟是我自己。

    秋昭察觉到我醒了,连忙把剑收了起来,把手放在我额头上探了探,急急地问:“阿宁,还有没有哪儿感觉不舒服?”

    有。

    那个人站在旁边就是我最大的不舒服。

    我没有说话,看向了那个人。

    我的评价是:长得挺有特点,一脸厌世,像个鬼一样。

    怎么敢调戏秋昭这个大美人的啊,心里没点ACD数吗。

    我有点生气,但我不说。

    我向后撑着手,想坐起来。

    秋昭过来弯腰扶着我,我趁势将他抱紧了。

    我的头搁在他的肩上。

    然后不小心与靠在墙边的死面瘫对上了视线。

    左何:……

    我:……

    兄弟们,我是真的尴尬。

    争风吃醋被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