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原本落在她腰间的指尖,忽然动了起来,缓缓往上,沿着衣裳上的绣纹,来到已经染上一层绯红的脖颈,在她的下颚与嘴唇,流连忘返了好一会儿,才又往下几许,温柔而又缓慢地摩挲着那宛若下弦月的胎记。 沉默的一路的男人终于开口:“娆儿。” 云娆非常怕痒,男人指腹带着薄茧,划过肌肤的力道又刻意放轻,像是怕会碰疼、碰碎一般,莫名的折磨人。 她担心他还在生气,忍着痒意,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眼神已经有点飘,听见他突然喊自己,茫然的“嗯?”了声。 带着娇意的嗓音,听得人骨头都要酥。 云娆自己听得耳根一麻,猛地回过神来,又羞又恼的按住他的手。 男人似乎是被她的害羞给逗笑,轻笑了声,终于打破这让人难熬的压抑气氛。 “冰糖葫芦好吃吗?” 云娆好不容易放松的情绪,一下子又绷紧。 她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忍不住想,这马车怎么还没到国公府啊? 小姑娘不肯开口,男人的大手又回到她小巧的下颚与嘴唇,来回摩挲,极富耐心地重问了一遍:“是什么味道的冰糖葫芦?嗯?” 最后的尾音虽然温柔到极致,云娆却听出其中的警告意味,不敢不答:“豆、豆沙馅味的。” 容珺嗯了声,声音听不出喜怒:“刚好是你最喜欢吃的豆沙馅。” “公……”她想跟他说,钟钰也喜欢吃,嘴里却刚窜出一个音,脸就被扳了过去,下一瞬,嘴唇被重重的含住。 吻来得措手不及,充满掠夺与热情,力道大得似要将她拆吃入腹,带着毫不掩饰的处罚意味。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