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许久,最终拆开了信封,将里面的纸张取出来,细细读过。接下来的几日,每到睡前他都会把方云若的信拿出来通读,直到再次听见先生同小表弟谈论议题时,他能够脱口而出信上的内容。

    没人曾想到叶璟能答得上这些,杨景溪愣了愣,茅塞顿开地念着对啊,不错,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叶璟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叶璟胡诌着说老听先生念叨,不知不觉就想到了,杨景溪也没多想,记下他的回答便离开了,好像要去同别人探讨这份答案。

    他冒名顶替了方云若交了答卷,杨景溪自然不可能再去书院见苦等的学弟,反而同他亲昵了许多。叶璟把那封信藏了起来,再没去过书院,他总觉得是自己拆了方云若的姻缘,杨景溪若能和和方云若见上一面,指不定真的能变成一对眷侣——而不是同现在一般素味相识,天各一方。

    低着头讲完了往事,叶璟的情绪低落得不行,原本翘起的rou茎也垂了下去,杨景溪复杂地望着自己的小男妻,一时不知该说就这点事也值得你藏这么久好,还是该说叶璟太过患得患失的好。

    诚然,是当年那份答案真的扭转了叶璟在杨景溪心中的形象,为他之后同叶璟的纠缠打下了一定的基础,可再怎么说,他都和叶璟一同度过了这么些年月,已经有了真感情了。

    要知道,叶璟为他执迷到不惜服药损伤身体这件事,他一直觉得自己必须负责——在这其中,rou欲的诱惑也许占了很大一部分,可见到那样楚楚可怜的叶璟,又有几个男人能无动于衷呢?

    杨景溪自认是rou体凡胎,他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一个深爱自己的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