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男人一口咬住圆润的肩头,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男人口中。 祁慎宁一只手杵在男人的胸膛,另一只手向后慢慢摸索那块瓷碗的碎片。“你在干什么?”祁慎宁的不专心引起了男人的警觉。“我......”他无法解释,心一狠便用唇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薄唇,亦是沾上了两人的血。 男人的手继续向下探,似马上要摸到祁慎宁的不同之处时却停了手,他舔舐着怀中人脖颈上的软rou,“发情期到了吗?” 发情期?祁慎宁一头雾水,怎么这个外国鸟净搞一些他不理解的事,他的脑袋却满满占据了你要上老子,没准老子比你还大的这件事。 男人见祁慎宁依旧不在状态,他邹起眉头,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后颈正中。难以言喻的刺痛感令祁慎宁不断挣扎,太痛了,好似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血管注入进来。 “你很甜。”男人眯起眼睛,细嗅着周围信息素的味道,他的状态一直很不好,说是找侍女照顾他的生活,其实是想寻一位可以安抚他的Omega。 以他现在的条件,也只能和莲这种人合作。他只希望那个Omega是干净的,却没想到莲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惊喜。 祁慎宁痛的浑身发抖,但是yinjing却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他甚至怀疑他的身体有什么奇怪的癖好,竟然能在痛感中获得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和空虚感。他哪里知道这竟然是Alpha对Omega的标记,臣服和性欲将是他即将要面对的事。 男人继续揉捏着他胸前的两点,高昂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