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
而Si,是有情有义之人,过几日我带你们回栖梧山为他做个道场,他与柳娘子都是可怜人。” “师父,还是带晏郎君去吧,我碍手碍脚,只会误了师父的差事。” 他声音听着低落,又似冷雨一般凉,温容不禁又看向他的脸。 澹麟手中不知在把玩什么东西,似乎是一个布袋。他手巧,之前三年温容的衣衫破了,都是他一针一线补起来。那时村头的老翁还时常笑他总做针线活,他却不觉得,只说师父的衣衫,做弟子的缝补是寻常事。 他手中的布袋针脚密实,似乎还绣着几朵并蒂的莲花。 难不成他在为收晏明彰为徒的事情伤心? 但她有师兄妹七人,栖梧山的师伯、师叔哪位座下也有四五个弟子,她再收徒也是迟早的事。何况前几日,他的样子看着大度了许多,她以为他不会再为此事伤神。 她思忖片刻,要说的话终究还是吞了下去。 她不该惯着澹麟的X子——总不能叫他一直是这样的孩子心X。 澹麟把玩着手中的布袋,指尖从布袋的并蒂莲花上滑过。这三年为她洗衣做饭,为的就是取得她的信任后能够报仇,可如今温容要收其他男人做她的徒弟,她的衣衫会由另一个男人洗,饭菜会由另一个男人做,那有一日,晏明彰会不会取代他的位置? 那如何报仇? 他心口一紧,抬头却不忘脸上带笑:“师父,你真的要收晏郎君为徒吗?” 温容见他终于问出口,轻轻叹口气,继续点头:“明日,行过拜师礼,他便是你的师弟了。我先前说过,不会因他天资聪颖就对他有所偏袒,我会一视同仁,你莫要伤神。” 澹麟仿佛没有听到,他怔怔地望着手中的布袋。 温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