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
水之后颜色变淡到近乎于无,也就谈不上什么霞了。 “喏,雪是豆腐,霞是荷花,雪霞羹。”宋青枝介绍道。 谁看了不说这群文人牛批,一碗豆腐羹都能吃出花来。 等摄影机关了,宋青枝问谌嘉树:“觉得味道怎么样?跟你想象中的一样吗?” 谌嘉树吃着碗里的杏粥,想了想,应道:“一般,不是不好吃,是觉得……怎么讲,趣味大于味道。” 宋青枝听了直笑,“这也是文人菜的特点之一,充满了意趣,吃个境界。” 中午总不能只能这一点东西,说笑几句之后,宋青枝问大家要不要吃粉,说屋里还有之前买的几包螺蛳粉没吃完。 谌嘉树刚吃了酸酸甜甜的粥,听到螺蛳粉这种又咸又辣的东西,忍不住眼睛一亮。 宋青枝看向他的时候,只觉得这人两只眼睛,一边写着“想”,一边写着“吃”。 那就煮吧,四个人,煮三包也够了,再看看冰箱里有什么食材能放进去的,蔬菜、牛rou丸、午餐rou,哦,还可以来一个荷包蛋。 没多久螺蛳粉里酸笋独有的那种酸臭味就随着热气涌出了厨房,本来在张望的月亮转身一溜烟就跑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臭的。 但是嗦粉的人会很快乐,窸窸窣窣的嗦粉声此起彼伏,沾满红油的汤汁吸入口中,不小心的话还会被呛一下,甚至辣得喉咙有点痛,但是又舍不得放下。 只能赶紧吸一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豆奶,淡淡的甜味和冰凉的温度会瞬间将人解救出来,然后再继续感受那份辣,乐此不疲。 一直到吃完了,捧着豆奶吸溜的时候,谌嘉树才回过神来,对宋青枝说了句:“这么刺激的食物对胃不好,我给忘了,咱们以后少吃,一个星期吃一次就够了,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