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
等连诗阙再次醒来,眼睛上的黑布已经被重新系紧,喉咙又干又痒,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完全黑暗的世界让连诗阙失去了判断他最简单的途径。 浑身上下不需要任何的移动就传来如同万只蚂蚁啃食的痛,尤其是下体,疼痛到连诗阙已经失去了他的控制权,只能感觉到没有任何清理的肠道里面还留着男人残存的液体,整个房间寂静无声,那个男人貌似是走了,连诗阙动了动手, 发现手脚已经被松绑了,但昨天被绑后的手腕青紫却碰到了一个冰冷的物品,疼得他一哆嗦,想要缩手逃离,但显然无济于事,只是传出了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 除了让他被限制住的手卡的更死,疼痛感更加的明显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但比起疼痛他移动的时候传来的声音才是更让他心如死灰,这声音连诗阙实在是不能再耳熟了,毕竟连诗阙玩铁链的次数也是难以数清,用着铁链固定住那些sao货的身体,听着他们的呻吟混杂着他们挣扎时铁链发出的清脆声音,在连诗阙看来这就是世界上在美的交响乐曲,但他从来都是玩在别人身上,当这铁链真的到了他身上时,他只觉得恐惧。 但直到现在连诗阙都不把这次绑架的当回事,他从小到大连氏给了他太大的底气,只要他想玩死了几十个人都会有人替他擦屁股,之前他遇到的绑匪就算再难松口,连氏都可以找到办法把他弄出来,连诗阙相信这次也会和之前一样,他心中对那个绑架他的人愤怒远大于恐惧,脑子里不是如何逃跑而是在获救后怎么报复这个该死的男人。 连诗阙感觉到手上的铁链并不是起着固定的作用,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