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北京去，别他妈待在这儿了。

非常亮，五官看起来都完全没长开。

    祝诗涵问：“你知道你多大年龄吗？”

    “我二十一了。”她用尖细的声音回答道，听起来像还没长大的小猫崽。

    刘超说：“你有身份证吗，给我们看看好吗？”

    女孩点了点头，从小包里拿出一张身份证递出去。

    刘超接过来，上面是女孩的照片，名字那一栏写着“林可玉”，年龄确实是正确的，三月的生日，今年二十一。

    那个男人叫胡勇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大声说：“信了？报警。”

    刘超想说点什么，证件上的信息都是正常的，确实有人的五官在一定年龄后就不会再变化了，虽然林可玉的皮肤确实很嫩，但二十一岁的人，拥有这样的皮肤也不少见。

    这件事报警可能对项往不利。

    他还没说出话，项往已经掏出了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拨了出去。

    他挂了电话后，氛围有点僵硬。项往在电话接通后说的是“我报警，我打人了”。

    胡勇谋冷笑了一下：“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吗？我跟你说，你惹了我，我今天不管怎么样都得把你送到监狱里去。”

    项往抬了下手。胡勇谋退到了林可玉的身后，挑衅般地伸出手摸了摸林可玉平坦的胸部，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手从她上衣的下摆伸了进去，透过薄布料能看到他的手伸到了林可玉胸部的位置，手指关节动了动，像是掐了一下。

    林可玉有些茫然地扭了扭头。

    祝诗涵皱着眉挪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