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更喜欢哥哥。
,却包裹得他更显娇小,更像个一心只有哥哥的玩偶,“是阿桢,阿桢看那贼人要往承明殿来,就吓得抱住了他,谁知道贼人手中有刀……” 怀枳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归于一脉温柔。他三两步走来,将怀桢抱入怀里,伸手为他按揉脚踝,又道:“这些我会同父皇说的,你过来做什么?” 怀桢却在他怀里挣扎着扭了出去:“父皇此番东巡,封泰山,禅梁父,天地间立功德,是大胤朝野的大荣耀,有什么事不能等封禅完了再说?是、是我没用,挡不住要害父皇的贼人,你怎么还说给父皇知道了,你、你诚心丢我的脸!” 怀枳初时还听得认真,听到最后一句却忍不住发笑,揉了揉怀桢的脑袋。怀桢所说的话,倒与他自己本来想说的相去不远。封禅事大,他揭出陆长靖,表明自己曾挺身护驾,便足以获得父皇信任。他也不求别的,只要能甩掉长沙那卑湿之地,在长安多留得几年,就足以改变朝局。 当然,若是太子经不得吓,那就更好。他一向知道太子色厉内荏,不足与计事,最可怕的对手,其实是太子背后的女人。 出神不过片刻,怀桢已哭得小脸发皱,眼泪不见几滴,只是痛得抽抽。怀枳低头一看,便觉不忍,将弟弟揽紧了些。他知道怀桢是担心他兵行险着,这小孩儿,好像从几年前起,就只会处处为他打算,再不像小时候那样呆呆的了。可他总觉得,如果阿桢还能继续呆呆的,他也还能永远保护阿桢一辈子。 梁晀被小孩吵得脑仁儿疼,按了按太阳xue,道:“阿桢过来,让朕看看伤。” 怀桢便由哥哥搀扶着,一瘸一拐往御座下走。途中经过怀栖,还遭了怀栖一个大白眼。两兄弟硬把遇刺说成护驾,真会给自己脸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