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纳之谏(玩N扇批/H乱内阁/严嵩捉J)
极好地用两侧囊袋蹭弄那被jiba分开的腴软rou瓣,他的话也好听起来:“你身子怎么这么软?一碰就流水,哪儿都这样。” 严世蕃外阴被玩得更心神荡漾,手指抓着桌沿一下下收紧,每被捣一次就要闭目仰头细细地喘一声,显然已经沉醉至极。张居正却分出手来一根根推开他五指,轻佻道:“抓什么,这就受不住了?” 严世蕃摇摇头却哽咽得说不出半句话,手搭在张居正掌心只知发颤,却连被他摩挲抚爱都觉得手臂如流电酥痒,身子益发软了。眼前的文渊阁昏暗颠倒,身上的张居正越靠越近,他脊骨一散,只听一声金玉铿锵,他的发冠碰在楸木桌面上,精贵工细的外袍敞怀散乱,袒露出的胸乳腰腿则满是新新旧旧的红痕,交合处更有浊白的jingye向外流,张居正看得不顺眼快速抽插几下,严世蕃就抽搐着小肚子喷出一大股混着白精的爱液,有些急促地摇头哭音:“我……官人、官人、官人……我不行了、下面肯定肿——” 张居正蓦然埋下头来封住他嘴时,严世蕃觉得眼前一阵光亮,嗳……高潮时总是眼前一白,那么眼前一白的时候也总是会引起高潮的。他像只在案板上挣扎的鱼一样弹动了几下身子,宫颈处也绞得紧致,将神思此刻完全不在他身上的张居正榨得交了精,充盈地播撒在他宫腔中,彻底蚀软了腰上筋骨。 “这个贿赂够不够,你去和你爹也讲讲大明律?”张居正和他将唇分开,却还是脸贴着脸小声道。 原来这次不是眼前一白,而是爹真的来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严世蕃虽然心里也有一阵寒意,却到底爬不起来。 “你叫官人时候。”张居正言简意赅,俄而又道,“要不我也拜他为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