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乙归妹(好大儿上药/好大儿拔不出来/回忆套娃的十七岁)
即使严世蕃自己不当回事,但病情到底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纵欲转日还是卧床不起。并非太岁神没有效用,这东西在他胞宫中补养他,把他肌容眸光洗得春水润泽,房中受了多少疼爱几乎挂相。这情态下的苍白癯弱反倒另成一种风流,以至于严鹄进了门之后,即刻让人在床前支了一道花鸟罘罳,将拔步床外造出个隔扇门,专隔出这张床里只有他和严世蕃两个人。 严世蕃才想起来今日许了求见多日的徐钿来拜嫜,他睨着严鹄,后者垂头和他小孩闹娇一样解释:“您现在的样子,只有孩儿看见比较好。”绝对是这样比较好。 却说徐钿对这门亲事起初很埋怨祖父徐阶以她来平祸,如今反而满意起来:严鹄是严家独子,十八年来严世蕃房中一直再未有生养,如今半年重病,恐怕以后也不可指望。严鹄此人呢,虽然不解风情,但为人却很尊重,至少没有承袭严世蕃重欲好色的劣根。虽然她与严鹄不过中规中矩地敦伦两次,如今却已经怀孕,严鹄也不曾有任何纳妾收房的意思。 她跪在屏风外时嗅着房中幽幽的荔壳香,血药留下的淡淡腥气让她疑心严世蕃在家剐人的荒谬传言可竟为真。 挟屋中这张拔步床围廊繁复,屏风虽是薄绡,也只能看见床上昏暗人影。徐钿想,严鹄很孝顺,而严世蕃好像病得的确很重,否则怎么看起来严鹄一直让严世蕃在他怀里搭着他肩呢? 徐钿怎么想得到,病美人的手都已经握上了大孝子的勃起男根,指甲尖刮着那纵横青红的筋脉,严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他本就是个面皮很薄的小男孩,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