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菜瘾大(顺便勾引亲爹/捆绑/毛笔刷X)
事有轻重缓急,严嵩常这样训导门生。 譬如一打开文渊阁大门,发现好大一张床,感到非常地惊喜,这是小事。 再譬如仔细一看,发现严世蕃在与人恋jian情热,这是常事。 最后譬如侧耳倾听,发现严世蕃管一个清流门生忙不迭地叫官人,这是—— 塌天大祸! “那个清流竖子在外面搅出了那些荒唐戏文,你还和他叫上官人了!你和你爹我的脾气什么时候能这么好?”严嵩关起门来才发作,坐在椅上气得直抖拐棍,严世蕃跟在他后面默默拣个绣墩坐。 一日被蹂躏了两次的阴阜彻底红肿起来,严世蕃甚至不能全然把腿合上,阴瓣软rou贴着大腿根,严世蕃觉得自己腿间仿佛夹了只小肥兔子,可这兔子又不能乖乖趴在绣墩上,存在感极强地酸痛肿胀,连带着他满是jingye的小腹和被用奏折打过的乳rou也又渴望起抚慰来。 “不是……”严世蕃想向严嵩澄清,自己绝非在和张居正假戏真做,但腿间rouxue一个劲儿地收缩,他心旌摇曳地不知所言,“他……我没有……”他很想把叫官人这件耻辱厘清,但雌xue正哆哆嗦嗦地怀念着张居正,让他口齿有些迟钝起来。 “你是觉得你爹瞽目失聪了不成?”严嵩气不打一处来,“你都喊张居正作官人了!下一次是什么,是你要改口喊徐阶作爹了?” 严世蕃抬眼看着他,那只乌润眼眸中泛上一点软和意味,对付溺爱无度的严嵩,只要这徐妃半面委屈妆,声音也浸着苦泪:“爹……你这么大声干什么…”他极会卖乖,打小就这样,瞪瞪眼睛噘噘嘴,就算是月亮严嵩也会给他摘,“是张居正……” 严嵩其实一个字都不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