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内耗(创烂严嵩/腹痛/书房回忆)
整个下身麻木得全然没有知觉气力,连珊瑚滑出身子也不自知,只是腿心处又酸又疼地不能闭拢,双胫跪在地上瑟瑟颤抖,像一只被压住了交合时不得逃脱的母猫。 严嵩万没想到娇儿曲意卖乖乞怜竟是诈他,急忙站起身后眼前一阵眩晕发黑,欹身拄着杖才不至于跌倒,震声叫道:“也就是我只你一个儿子,若今日之事是胡宗宪做来——”他眼前略清明些,见胡宗宪满脸老实地一手扶着他的拐杖另一手搂着抖成一团的严世蕃,话锋愤而回转道,“汝贞就做不出这种事来!” 严世蕃疼得咬着嘴只能软在胡宗宪怀里,纤弱的手指揉在肚上收效甚微,先前林菱的秘药和嘉靖的yin符让这孩子在严世蕃折腾了这几日后依然稳稳怀着,而他自己的身体早已支应不住。 可他犹自轻笑着,俏皮地逐一屈起纤巧如菱枝的五指,妙目横波悠闲数道:“夏言,我们杀了;周尚文,也是我杀的;王忏、王振斋,再远的就不说了……缘故都一样,他们欺骗我。但是庆儿可从没有想过要杀父亲,因为庆儿,很、爱、您。”严世蕃徐徐放下手,温柔依恋地看着严嵩,“可是欺骗就要付出代价,我也不能杀了朱厚熜那老道,毕竟其他该死的人我还没有借着他的手杀干净,我也不想把持朝政,很累。” 他身体早已负荷不住,每说一个字都在烧耗内里,严世蕃却毫不因这现世报一样的痛楚而悔改德行,他低下头,好似爱怜幼子一般轻轻摸着隆起的腹部,语调像是撒娇一样惋惜:“所以,只能是阿媛死了,你们剔除了她所有生路,又不肯选一个让我满意的代价,那就只有我来选了,我被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