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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空洞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发霉的床垫,一张矮台,一个厕所和一道紧闭的铁门,没有窗户使房间内cHa0Sh的空气无法带走,霉菌在墙角处滋生起来,天花上一盏大灯照S着床垫,床垫上躺着一名nV子,双眼紧闭上。 宋茜张开眼睛,感觉到浑身疼痛,坐起来後,发现自己小腿处绑着绷带,望着正在渗血的绷带,她内心平静如止水,拿起放在旁边台子不知是谁什麽时候放下的药和绷带,自己换药包紮。 宋茜身上各处都有不同大小、新旧不一的伤痕,她记得每个伤口得来的时间,她可以从各个伤口推断出那是针孔、手术伤、刀伤、枪伤还是电击伤,唯一她不记得的是她怎样得到这些伤痕,以及她为什麽会被困在这房间,还有她是谁。 宋茜有的记忆就只有这房间,她从没有看过其他人,每天就在房间里独自数着时间。她不是没有反抗过,起初她会边拍打着铁门边叫喊,希望至少讨个说法,但到最後她拍到双手肿胀、喉痛失声,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她便开始接受这里是被世人遗忘的一角,而她则是无人挂念的一人。 宋茜躺在床上盯住天花的大灯,但她不知道的是,灯光正在有频率地闪烁着,她慢慢地进入被催眠的状态。宋茜的眼皮也渐渐重起来,当她完全进入了催眠状态後,锁上的铁门重重地打开。 夜sE幽美宜人的Y市,在一所高级私人会所的包房,当打开沉重的大门後两张红sE长沙化就在面前,沙化旁边是一个小型吧台,平时会有一名酒保只为房内客人服务,但今天酒保被请走了,只剩下坐在沙化上的曹圭贤,坐在对面一脸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