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丝网
,雨露期过分浓郁的信香被他一缕一缕地放出,缠在宁远舟露出的每一寸肌肤上。他甚至是有些乘胜追击地,将宁远舟的手指勾到手里,晃一晃又带着他贴上自己腿心那片秘处。 “宁堂主?”他单手攀上宁远舟的肩。或许是真担心他的伤,宁远舟自外面回四夷馆后,连堂服都没有脱去,只卸了冠半披着发便来给他上药。此刻那甲胄磨着于十三臂上的皮rou,一蹭、一蹭,擦出不少暧昧的红痕。 他无端觉得兴奋,索性两只手都去勾宁远舟的脖子,他想看看衣冠楚楚的宁堂主失态,类似一种调戏小娘子时的恶趣味。 但这算盘打得不好,他自己要害处交托在人家手里,宁远舟先前不动还好,如今被他这轻浮模样惹得恼了,带着薄薄一层刀茧的手指毫不留情就刺入他xue中。那处只先前用过那一次,往后他自渎都没有再碰过,这般强硬的侵入使得于十三腰身几乎立时软下去。 宁远舟眼疾手快一掌拦住他的腰就将他搂进自己怀里。于十三被迫在榻上跪直身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糟糕:上有胸口贴在堂服一串银饰皮革上被磨得又痛又爽,下有花xue被宁远舟握在手中把玩。那手指在他柔嫩的xue道里放肆地搅了两下,yin液就顺着他腿根往下淌。 “于都尉怎么如此心急,宁某说验就断断不会食言。” 这声音贴着于十三耳畔响起,叫他真有一种置身森罗殿内被堂主训话的错觉。何况宁远舟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过量的信香朝他身上压,叫他双腿已经有些发抖,若不是双臂攀在宁远舟肩上,他恐怕早已瘫软回榻上。 下一刻宁远舟的手指勾起来,xue道被猝不及防地拓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