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
是不是男人头发越长脑子就越笨啊,伊鲁索还真的相信了。 我才没那么不讲卫生,缝针不需要手术刀,给小咪噶蛋的工具可是gg净净的。 至于患者的心情才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可以说我没有医德,但我又不是什么正经医生——就像,只要我没有道德,就没有人可以道德绑架我! 他叫嚣着说我不尊重他,再也不会到我这个庸医这儿看病,而我则是邪魅一笑:不怕疼的话,你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这是赤果果的嘲讽,杀伤力不大侮辱X却极强。果然伊鲁索紧紧咬着牙,像是受尽了屈辱。 然后他自然而然地指使我的室友:“谁让你叫她来的,快把这nV人赶出去!” “哇……”我把胳膊搭在室友的肩膀上,靠着他感叹道,“你的新室友脾气有够差的。” 室友也有点无奈:“没办法……赶紧走吧,不然我就别想再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了。” 我们看戏似的语气和表情似乎让伊鲁索很难堪,他正要发火,我连连说:“好了好了,我出去就是了,马上走,立刻走,现在就走。” 在他的视线之下我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然后在门口扬了扬手臂,我朝室友挑挑眉:“快点啊。” “出去cH0U根烟。”室友在鞋柜上m0到打火机,叼着根烟就跑了出来。 我站在外面,对着门缝朝屋子里孤零零的伊鲁索大声说:“你今晚要睡的那张床还是我睡过的呢,床板早就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