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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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快要到的时候停一停,压住那些酸涩的地方不动,而后快速抽出,伸手在她阴蒂上揉一揉。 潮喷的快感是远超高潮本身的,那是一种完全不受控制的失禁感,可以被拉得很长很长。她知道到了这个境地是不可能再阻止他胡作非为的,且沉时总是会让她先爽够了,再开始顾自己的欢愉。 “哈啊……”她停不下重喘,进而又被丈夫送上了高潮。夸张点,脑子都给沉时cao乱了,不知道是该迎还是该拒,所以哼出来的语调时而舒缓,时而急切。 也许真的做了有四个小时,也许没有,毕竟没人再会拿着秒表仔细计算他们接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 等到他射了两三回,身体里那些控制不住的邪念彻底平息时,才恋恋不舍地把东西从她身体里拔出来。而到了这时,她都没力气调整姿态,累得仿佛闭上眼就能睡着。 在二人相拥而眠之前,他们还会回到那个小小的浴缸里。这回不同的是,沉时会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企图借此光亮看清她昏沉的容颜。 温水一点点冲刷着她的肌肤,试图把那些红透了的痕迹消磨干净。温阮靠在他胸口上,之前扎好的长发已经松散了大半,发尾全都掉进水里。 和白日看到的女人是两幅样子。画室里的她严肃、认真又专注,床榻上的她娇媚、慵懒又软糯,每一种都叫他爱不释手。 其实不乏有人问过他,夫妻俩不在一个屋檐下长住,久了不会生出罅隙来么。 沉时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早就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你也许遇不到这样的一个人,她想让你看见她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