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关痛痒的地方,力度也把控得刚刚好,既能产生痛感又不会让他真的伤到哪里去。 要搁平时,他也早就意识到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真的跟一堆人打了这么久还一点屁事没有的。混子疯起来,可是真的会杀人的。 “砰”一声,他又被一棍子打到了地上,脑袋还好死不死磕到了墙。他头晕目眩地瘫在地上,看着钢棍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 他闭上了眼,想着他疯驴子一世英名,却要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日子里死在这么一个不知名的仇家马仔手上。 “你们在干嘛?!” 突然,他听到一声大喝。接着,即将砸到他面上的钢棍就离开了。 他用力直起身子,晕乎乎地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和这帮人打在了一起。那男人也是个狠人,夺过了一根棍子,把七八个人全部干翻。然后又蹲下把他扶了起来,带他离开了小巷。 疯驴子只来得及看到那人的侧脸,刚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就昏了过去。 等他们走开一会后,一个男人又走进了小巷。 他捡了根棍子敲敲墙面,那些“七零八落”的身体就应声爬了起来,哪里还有刚刚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样子。 “响,你不是说过来的是我们的线人吗?怎么下手这么狠?”其中一个“混子”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张在旧厂街“远近闻名”的脸——安太子爷。 安欣龇牙咧嘴地捂住腰,冲李响抱怨。 李响把手上的钢棍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