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就是收钱办事,拿了钱还是要做点什么的。说不定等这两兄弟发达了以后,自己还能捞几块rou吃吃。

    这么想着,龚开疆就对两人的态度好了不少,事情答应得也痛快起来。

    就是这个眼神,还是时不时地会飘到那人身上。

    高启强知道龚开疆在看他——他是故意把纽扣解开的,就是为了让这头色猪赶紧把他们的事办掉。

    这办法是跟高总学的。

    说到底,他们高家人的性格都是差不多的,只要给一点机会,就能顺势往上,爬到顶端。手段脏些又如何,只要能改变命运,其他的都是小事。

    表现得温和善良是习惯,也是伪装。十三岁就能在旧厂街这种地方把两个孩子养大的人能善良到哪里去。

    事实证明,这种方法的效果是不错,但一直被油腻肥仔的视线盯着,高启强感到了生理不适。他借口喝得有点尿急,起身去了厕所。

    等他洗完手,又把扣子扣了回去。

    他毕竟不是高总,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牺牲了。就算龚开疆把他身上盯出花来,他也不可能跟他有下一步的发展。

    莫名的,他的脑海里浮出了李响的脸。

    甩甩头,高启强装着一副醉了的表情回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