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寒雨惊窗,冰河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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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落入耳中,匪行俭笑得愈发癫狂:“叫我积嘴德?你那贱人娘早该死了!我娘被你们陆家上下逼得走投无路,投井自尽时,那个贱女人就该跟着一块跳进去!” 他目中皆是狠戾,全然不见昔日良善,却是当着陆长衍的面落了泪:“不止那个贱人……你们陆家上下全都该死!” 他掰着手指一一细数:“你爹那条老狗,你娘那条母狗,还有她身边那个贱人丫鬟……” 匪行俭的胸膛剧烈起伏,牵动了极大的情绪,开始剧烈咳嗽。 他被自己那前言不搭后语的诛心字句呛得面红耳赤,并未发觉陆长衍的目光从一而终,死死锁着他。 他咳嗽地说不出话,极凶狠地抄起身侧一只燃着的灯盏,向人重重砸去。 灯盏似烙铁一般落去陆长衍的眉梢,昔日英挺的白皙眉骨被划出一道红痕。 殷红血色与那guntang火油缠绵在了一处,混淆出奇异的红褐色,坠在下巴淅淅沥沥。 像是弥留纸上的一点暗红色血斑,看着很是骇人。 匪行俭倏地挪开了眼,声沉似铁,声冷如冰说着:“其实最该死的人,是你啊陆长衍。” 寒雨惊窗,噼啪作响。 屋内终于爆发争端,长留子弟纷纷鼻息凝神。 徐子衿向来憋不住话,开口问:“剑主还未拿下镜妖么?” 宋止意白了他一眼,回道:“你难道没发觉此行一路,剑主除了出剑一瞬,连看都没看那只镜妖一眼?” 明明那一剑足以让那只镜妖灰飞烟灭,可这位从不失手的青年剑主愣是抖了手,刺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