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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T会到丢一个孩子会对原生家庭造成多大的痛苦,那种剜心之痛旁人无法感同身受,经年累月都不会削减,日日夜夜,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希望一次次的落空而更加绝望。 那天回去之后,两人的关系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微妙状态。 对于收养的事情彼此心知肚明,再也没有人提起。 容尚谦在家的时间很短,他工作X质的缘故也常常会早出晚归,那些对程贝贝的遐想似乎都被压到心底,再也没有一丝越距的迹象。 程贝贝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她知道容尚谦在躲她,这种感觉其实挺难受的,说不清自己做错了哪里,或者她的存在就是个错误,又大概是那天容mama对他说了些什么。 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容尚谦又已经早早离开了,只有厨房温在锅里的饭昭示着他还记挂着她。 这几天她在学习拼音,容尚谦特意给她找了视频课程,已经能磕磕绊绊读一些带拼音的文章了,虽然字还不太认得。 她查了字典,按照字典上面印刷的字T工工整整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她握笔的姿势很正,一笔一划都写得极为标准,像是从那上面拓印下来的一般。 “程贝贝。” 又在她的名字下面写了容尚谦的名字,“谦”字笔画有点多,她琢磨了好久才有模有样的写出来,至于是不是倒cHa笔,她哪知道。 三个字对应着三个字,程贝贝端详了很久轻叹一声,她早就不记得自己的真名了。 每个被拐卖的孩子在进入之初都做过姓名剥夺训练,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名字,只用数字来替代,只有表现好或是有用的孩子才会被赋予名字。 因为长